毛主席晚年一大憾事:秘书亲眼所见,那场狂热无人能挡

发布日期:2025-08-29 18:53    点击次数:130

毛主席晚年一大憾事:秘书亲眼所见,那场狂热无人能挡

1958年的最后一天,北京的冬夜冷得刺骨。毛主席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得很长。他嘴里好像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对身边的秘书叶子龙念叨:“难忘的五八年啊!三面红旗,六亿老百姓,九个指头和一个指头……你们不讲,我讲!”

这话里头,透着一股子执拗和不容置疑的劲儿。说实在话,那几年,主席的脾气确实变得急了,甚至有些焦躁。他曾经跟秘书们说过一句很重的话:“和平时期的经济建设,难道比打败蒋介石的八百万军队还难?我不信!”

这种“不信邪”的劲头,贯穿了他的一生。打天下的时候,这股劲儿是克敌制胜的法宝。可到了坐天下,搞建设的时候,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。

时间往前倒几年,在杭州,那会儿的气氛还相当从容。1953年,主席带着陈伯达、胡乔木他们一帮笔杆子,跑到西子湖畔,不是为了游山玩水,而是要干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——起草新中国的第一部宪法。

那几个月,他几乎把自己埋进了书堆里,一遍遍地琢磨宪法草稿。有一次,秘书叶子龙陪他爬五云山,在山顶凉亭歇脚的时候,忍不住问:“主席,咱们啥时候回北京?”

主席没直接回答,而是望着远处的湖光山色,悠悠地说:“宪法,这是一个国家的根本法。从我这个党主席,到地里刨食的老百姓,都得照着它办。将来我不当国家主席了,谁来当,也得照着它办。这个规矩,必须立好!”

你看,那个时候的他,想的是立规矩,是建立一个长治久安的秩序。他对“法”的敬畏,对程序的重视,在那一刻是真真切切的。

他对身后事的安排,同样体现了这种打破旧规矩、建立新风尚的远见。这事儿得从任弼时同志的去世说起。任弼时是党内的“骆驼”,任劳任怨,积劳成疾,英年早逝。作为开国元勋,他的葬礼办得非常隆重。

事后,主席却不止一次地跟刘少奇、周总理他们念叨:弼时同志贡献大,厚葬是应该的。可咱们这些人将来要是都这么搞,黄土埋到脖子,那得占多大一块地?死人跟活人争地方,这不好。

后来在杭州,他看到西湖边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坟头,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。于是,他带头发起了一个倡议:身后事,火葬。

1956年4月,中南海怀仁堂,一张“倡议实行火葬签名册”摆在桌上。主席拿起毛笔,第一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朱德、刘少奇、周恩来、邓小平等老一辈革命家,一个接一个,签了136个人。

主席回头瞅见秘书叶子龙站着没动,就开玩笑地问他:“子龙,你怎么不签?是不是怕死啊?”叶子龙赶紧解释:“主席,我不是怕死,是怕不够格。”说完,也走上前,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排在第72位。

这些开天辟地的元勋,生前艰苦朴素,身后事也想得这么通透,不给后人添麻烦。这种境界,不得不让人佩服。

可话又说回来,主席的性格里,始终有一团火。他渴望改变中国“一穷二白”的面貌,这种渴望,有时候会烧得他自己都控制不住。他不止一次地说:“我爱进步的中国,不爱落后的中国。”

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巨大成功,让这团火烧得更旺了。当时全国上下的热情,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。特别是农村合作化运动,搞得是热火朝天。主席下去一走,看到老乡们那股冲天的干劲,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。

他觉得,群众的积极性起来了,咱们这些当领导的,可不能拖后腿。他甚至用了个很形象的比喻,批评那些思想保守的同志,说他们“像一个小脚女人,东摇西摆地在那里走路,老是埋怨旁人说:走快了,走快了。”

1955年,他看到河南一个村子实现全村合作化的报道,兴奋地写下按语:“穷人要翻身了。旧制度要灭亡,新制度要出世了。鸡毛确实要上天了。”

“鸡毛要上天”,这五个字,可以说是那个时代最生动的注脚。一种时不我待、只争朝夕的急切心情,开始在整个国家弥漫开来。他甚至公开说:“你有那么多人,那么大地方,资源那么丰富,搞了五六十年还不能超过美国,那就要从地球上开除你的球籍!”

这话说得极重,也反映了他内心巨大的压力。

到了1958年,这股急切的情绪达到了顶峰。那一年,主席几乎没在北京待着,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地视察、开会。从南宁会议批评“反冒进”,到成都会议、北戴河会议,一个接一个,调子也越来越高。

最初提出用十五年赶上英国,很快就变成了七年、五年,最后甚至喊出了两年。全民大炼钢铁,人民公社化,这两个轮子,载着整个中国,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狂奔。

中南海里头都未能免俗,机关干部也建了个土法炼钢炉,让秘书叶子龙当厂长。结果可想而知,钢没炼出来,倒是把人累得够呛,还浪费了不少物资。叶子龙跟主席汇报,说这法子恐怕不行。

主席听了却不太高兴,说:“你怎么知道不行?要好好向工人师傅学习嘛!卑贱者最聪明,高贵者最愚蠢。”他骨子里,就是这么信任群众的力量,相信人民能创造一切人间奇迹。

可有些奇迹,终究是违背常识的。各地开始放高产“卫星”,报纸上亩产万斤、几万斤甚至十几万斤的消息层出不穷。

有一次在天津,地方干部指着一块稻田,汇报说这块地亩产十万斤。主席当场就摇头,指着那位干部说:“你在吹牛。这不可能,我是种过地的,你没种过地吧?堆都堆不出来么!”

他还看见有小孩被安排站在稻穗上拍照,赶紧制止:“娃娃,不要上去。站得越高,跌得越重啊!”

那天晚上吃饭,主席就吃了那么一小口烤鸭,就放下了筷子。别人劝他多吃点,他摆摆手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不吃了,吃多了会消化不良的!”

明眼人都看得出,他心里堵得慌。他看到了浮夸,也感到了不安。他开始试图纠偏,在郑州会议、武昌会议上,他批评“共产风”,批评高指标,甚至建议各级干部去读斯大林的《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》,想让大家头脑清醒清醒。

可这艘大船已经开得太快了,惯性太大了。他可以踩刹车,却绝不允许任何人质疑这艘船前进的方向。他始终坚信,总路线没错,大跃进的成绩是九个指头,问题只是一个指头。

说到底,他是一位诗人气质的革命家,一个宏大的战略家。他能用最浪漫的诗句,描绘最壮丽的革命图景,也能用最坚定的意志,推动一个古老的民族挣脱枷锁。但治理一个庞大的国家,光有激情和诗意,恐怕远远不够。那场席卷全国的狂热,终究成了他晚年的一大憾事,也给后人留下了太多沉重的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