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习党史的过程中,我发现有个问题经常被拿出来讨论:
为什么朱老总看起来没什么战功,却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,被誉为红军之父,位居十大元帅之首?
之所以有朋友产生这个疑问,说明对朱老总的生平经历了解并不多,甚至可以说仅仅是浮于表面。
有的人只是觉得他憨厚,老实,好说话,只记住了“朱德的扁担”,却似乎记不得他有什么赫赫有名的战功。
但事实上,对于元帅来说,具体的战功只是其中一个评价维度,并不代表全部。
善于打仗,可为将帅,而真正的总司令,可不仅仅限于打仗。
其实,朱老总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厉害得多,林彪、粟裕都曾是他的下属,也算是他的学生。
之所以很多时候朱老总显得很普通,更多在于他的低调,我们不易察觉罢了。
蒋介石对朱老总的评价是:
“朱玉阶最大的能力,就是让别人看不到他有能力。”
正所谓:
“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。”
不过在我看来,这个评价并不完全。虽然朱老总平时不显山不露水,可每到关键时刻,他总能做出明智的选择。
我在之前的文章《从旧军人到革命者:朱德人生中的3次关键选择》中,曾经聊过朱老总年轻时的经历,算是对上面问题的部分回答。
今天我写这篇文章,正好赶上八一建军节。在这样的日子里,对上面的问题作进一步的解答,很是应景。
我主要谈3点。
其一,是朱老总坚定的革命信仰和领导力。
其二,是他丰富的军事理论知识和指挥能力。
其三,是他的宽宏大量,面对困难时的隐忍坚持。
让我们一个一个来看。
01
1927年8月1日凌晨,天蒙蒙亮,南昌城内静悄悄的,许多人还在睡梦中,他们不知道,一场暴动,即将接踵而至。
“砰砰砰!”
随着一阵急促的枪响,南昌城的寂静霎时间被打破,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武装暴动在南昌城内打响了。
暴动持续到清晨六点时分,此时,城里的国民党反动派军队被全部肃清,暴动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。
这次暴动后来被称为南昌起义,打响了中国共产党对国民党反动派武装斗争的第一枪。
朱德也参与其中,不过他当时并不算是主角。所做的工作看起来也挺鸡肋,主要是:
通过请客吃饭和打牌的方式,拖住南昌第三军两个团的团长,保证暴动的顺利进行。
真正让他崭露头角的,是南昌起义之后的力挽狂澜:
三河坝战斗和天心圩整顿。
南昌起义之后,虽然我党占领了南昌城,但只是暂时的。国民党反动派很快反应过来,准备向着南昌疯狂反扑。
鉴于此不利形势,起义军决定撤出南昌,南下广东,进行土地革命,待条件成熟,东山再起,再来一次北伐,统一全国。
朱德被任命为先遣司令,他带着第九教育团,提前开始走上南下的路。
一开始还挺顺利,没有遇到敌军抵抗,朱德回忆说:
“我从南昌出发,就走在前头,做政治工作、宣传工作,找寻粮食,……和我在一起的有澎湃、恽代英、郭沫若,我们只带了两连人,有一些学生,一路宣传一路走,又是政治队,又是先遣支队,又是粮秣队。”
可这种顺利并没有持续多久,接下来的几次战斗让起义军开始有些吃不消了。
到了三河坝这个地方,起义军决定进行分兵:
周恩来、叶挺、刘伯承率领大部队直奔潮汕;
朱德率领约四千人留守三河坝,防止敌军袭击主力部队。
现实点说,朱德的这支队伍,就是给大部队殿后的。面对装备精良的反动派,这支殿后的队伍,如果运气不好的话,就成了炮灰。
在这个风口浪尖,朱德没有慌乱,他的表现异常的冷静沉着。
参加过三河坝战斗的廖运周说:
“朱德在河滩竹林旁边,召集全师官兵讲话。
他和士兵一样,背着小斗笠,穿着短裤和草鞋,给人一种非常温厚和朴实的感觉。
朱德同志动员我们:要坚守三河坝,牵制敌人兵力,为向海陆丰进军的我军创造有利条件。
同时他指出:我军绝大部分都是农民出身,革命的军队必须与农民结合,才能取得革命胜利。
他号召我们要发扬会昌歼敌的精神,保持铁军的荣誉,战胜来犯敌人。”
除了鼓舞士气,朱德还亲自指导部队该如何部署、如何应对战斗。经过奋勇抵抗,朱德率领部队将敌人死死钳制在三河坝,让主力获得了喘息撤离的时间。
可当阻击任务好不容易完成的时候,一记晴天霹雳突如其来:
主力在潮汕起义失败了。
这让朱德的部队陷入了深深的压抑和绝望之中。
起义失败,联系不到上级,许多人心情开始变得沉重,思想变得混乱,甚至萌生了退意。
怎么办?
朱德此时挺身而出。
他对大家说:
“我是共产党员,我有责任把‘八一’南昌起义的革命种子保留下来,有决心担起革命重担,有信心把这支革命队伍带出敌人的包围圈,和同志们团结一起,一直把革命干到底!”
在那个异常严峻的时刻,朱德的这番话犹如一针强心剂,深深鼓舞了已经十分低落的士气。
经过镇定分析,朱德意识到,南下已成死局,想要保住这支革命队伍,就要:
隐蔽北上,穿山西进,直奔湘南。
虽然思路很清晰,但在行进途中,依旧四面受敌,孤立无援,很多人受不了苦,还是逃走了。
毕竟,对于许多人来说,活着才是第一要务,在那种极端困难的情况下,革命理想似乎变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朱德意识到,再不作出根本性的调整,这支队伍迟早崩溃。
于是,在天心圩这个地方,他把大家召集起来,发表了一篇激动人心的讲话:
“大家知道,大革命是失败了,我们的起义军也失败了!但是我们还要革命的。
同志们,要革命的跟我走,不革命的可以回家!不勉强!
……
但是,大家要把革命的前途看清楚。1927年的中国革命,好比1905年的俄国革命。俄国在1905年革命失败后,是黑暗的,但黑暗是暂时的。
到了1917年,革命终于成功了。中国革命现在失败了,也是黑暗的,但黑暗也是暂时的。中国也会有‘1917年’的。
只要保存实力,革命就有办法。你们应该相信这一点。”
这段讲话主要聚焦两个方面:
第一,坚信共产主义必然胜利;
第二,革命必须自愿。
在当时那种糟糕的情况下,还能说出这样铿锵有力、掷地有声的陈词,同时给队伍中的成员给予了选择权,可见朱德革命信仰之坚定,同时也体现了他卓越的领导力。
陈毅说:
“人们听了朱总司令的话,也逐渐坚定,看到光明前途了,当时如果没有总司令领导,这个部队肯定地说,是会垮台的。”
最终,朱德所领导的这支队伍削减到800多人。表面上看人数是减少了,但战斗力却明显增强,毕竟,这是一支经过严峻考验淬炼后得到的队伍。
除了朱老总,大家所熟知的陈毅、林彪、粟裕、王尔琢等,都在这支800余人的队伍里。朱德的力挽狂澜,保留了这800余人的革命火种,为中国革命的胜利,奠定了重要的基石。
由此可见,不说其他,光“天心圩整顿”这一件事,就足以让朱德成为军队的总司令、十大元帅之首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02
经过整顿,朱德所率领的这支“疲惫之师”终于再次焕发出生机。虽然大家依旧吃不饱、穿不暖,但因为有朱德作表率,大家又重燃斗志,更加坚定了革命的决心。
湘南起义后,因形势不利,朱德决定撤出湘南,另择他途。
去哪里呢?
了解到毛泽东秋收起义的队伍去了井冈山,朱德决定去井冈山与毛泽东会师。
在去往井冈山之前,朱德对大家说:
“革命道路是漫长曲折的,同志们要树立不怕苦,不怕死,敢于斗争,敢于胜利的精神。我今年已经42岁了,你们还年轻,我都不怕,你们更要不怕苦,要将革命进行到底。”
带着这样的决心,经过不懈努力,1928年4月下旬,朱德与毛泽东在江西宁冈砻市的龙江书院相见了。
这一年,朱德42岁,毛泽东35岁,虽然隔着近10岁的差距,却不妨碍他们之间进行长期亲密的合作。从此,朱毛二人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了一起。
朱毛二人井冈山会师后,根据地的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。
要知道,朱德带上山的南昌起义800人中,有不少虽然没有太多战斗经验,却出身黄埔军校和讲武堂,作为潜力巨大的军事人才,这对于井冈山的斗争,是极大的支持,这800人也成为了井冈山工农红军中干部和军官的主要来源。
当时的毛泽东还没有太多军事斗争的经验,朱德的到来,对毛泽东来说,是非常关键的补充和支持。
在朱德的指挥和帮助下,井冈山上的红军打了好几个胜仗,逐渐占据了主动,在井冈山开始站稳脚跟。
其中以“三打永新”最为出色。
在“三打永新”中,朱德面对敌军的围剿,没有选择直接正面抵抗,而是借助红军灵活机动的特点,巧妙地敌军周旋,将敌军牵着鼻子走,待敌军分散时再找准机会主动出击,个个击破。
比如二占永新的时候,在计划时,朱德说:
“打他的心脏,打他的指挥机关,打他的脑袋瓜子,一个铁掌把他的脑壳打碎,他们就完了。
我们今天走几十里路,明晚奔袭永新城。如果你们同意,就准备爬城头,准备楼梯。”
之后,朱德带着部队冒雨急行军,为保证战斗顺利进行,一路严密封锁消息。
到草市坳时,遇到一股赣军从永新方向过来。
朱德见此情形,他借助草市坳三面环山、一面临水、杂草丛生的有利地形,埋伏起来,准备迎击敌人。
赣军果真如预想的一样进了包围圈,朱德率领部队立刻对敌军迎头痛击,乘胜进入永新城,缴获了大量武器、弹药和军需物资。
对于这次战斗,何长工评价道:
“朱德同志出色地领导这次奔袭草市坳、二占永新城的胜利战斗,是有远见,有预见的……特别是二战永新的胜利,表现了朱德同志非凡的指挥才能。”
看到这,你是不是觉得挺熟悉?
朱德所采取的战斗思路,不是和毛泽东所提出的游击原则相吻合吗?
正所谓:
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,敌退我追。
但事实上,这十六字方针并非毛主席独创,而是他和朱德根据井冈山斗争的实践,共同总结出来的精髓。
要知道,朱德的游击战术思想很早就有了。
早在他苏联留学的时期,有教官问他该如何打仗,朱德说:“打的赢就打,打不赢就走,必要时拖队伍上山。”
在当时的苏联教官看来,这样的战斗思路完全没法理解,但实际上,朱德的这套思路是十分接地气的,符合实际情况。
道理很简单:
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跑,必要时找个地方安稳发育,再想其他。
须知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队伍的老本都折了,还谈什么卷土重来,东山再起?
朱德的这套打法思路,毛泽东也极为认同,他们在军事上十分谈得来。因为意见能够达成一致,队伍就好带,这让井冈山红军打了好些胜仗,一度发展得十分顺利。
朱德还利用空余时间,结合战斗实际,给队伍讲解军事理论课程,大大提高了部队的军事素养,为我党我军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军事人才。
要不是当时共产国际和中央的各种不切实际的指挥,也许,朱毛红军能在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坚持更久一些也未可知。
03
上文的两小节,我结合相应的案例,带大家了解了朱老总的一些特质,包括他坚定的革命信仰和领导力、他丰富的军事理论知识和指挥能力。
这些特质已经让他足够厉害,但朱老总还有一些特质是其他将领所不能企及的,那就是他的宽宏大量、面对困难时的隐忍坚持。
作为一个经历过战场拼杀的军人,这些特质,尤为难得。
1935年6月,此时距离井冈山的斗争已经过去数年,中央红军翻越了长征路上第一座大雪山——夹金山。
翻越雪山后,中央红军与红四军先头部队进行了会师。
会师之后,中共中央决定向北发展。
当时红四军的负责人张国焘虽然一面表示同意,一面却并未采取任何实际行动。
原因很简单。他看到中央红军的兵力比红四军少太多,野心渐渐膨胀,想向中央要更多的权力。
他不仅这样想,还暗地里做些小动作。到处散布“中央政治路线有问题”、“中央红军的损失应由中央负责”、“军事指挥不统一”等不切实际的论调,这严重破坏了红军间的团结和信任。
为了维护红军之间的团结,重新建立信任,朱德多次与四方面军指战员接触,多讲他们的长处,多说鼓励的话,推心置腹地与他们交流沟通,这样的举措取得了不错的效果。
当时身处红四军中的徐向前说:
“那时我和总司令接触最多,几乎天天在一起核对敌情,调动队伍。……他认为红四军的干部年轻、有朝气,部队生龙活虎,纪律严明,是支难得的有战斗力的队伍。
……
他说一方面军过去也是这样的,但经过万里转战,损失不小,十分疲劳,亟待休养生息,恢复元气。他希望一、四方面军指战员互相学习,取长补短,团结一心,渡过眼前的困难,争取更大的发展。
他的这些话,完全是顾大局的肺腑之言,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。朱总司令作风朴实,宽厚大度,平易近人,为接近过他的干部、战士共同称道。”
但是,即便如此,张国焘的野心依旧,他甚至开始意图分裂红军,拒绝执行党中央的命令。
作为红军总司令,为了大局着想,沙窝会议后,朱德与多年并肩奋斗的战友毛泽东等人暂别,开始和张国焘共事。
他自己也知道,这“不是一件容易小事”,但即便再难,他也必须迎难而上。
因为他是红军的总司令,他决不能让红军分裂。
朱德找到张国焘,与他多次进行诚恳交谈,希望他能够听从中央的决定,立刻北上。同时,朱德也表示,自己愿意带部队打头阵,但张国焘当时已经狂妄到了极点,简直有些目空一切,他甚至要求朱德听他指挥。
滑稽,真是滑稽。红军的总司令,凭什么听你张国焘的指挥?
即便张国焘的态度很是恶劣,但朱德并没有乱了方寸,他很镇静,他说,我是一个共产党员,要服从中央,不能同意南下。
在那种火药味十足的时候,依旧能保持这样的定力,朱老总不愧像毛主席称赞的那样,“临大节而不辱”。
在那段最为艰难的时刻,朱德既坚持了原则,同时又维护了红军内部的团结,还要与张国焘进行斗争,经受住了一个又一个考验,当然,也受了不少委屈。
看到这,有人会说,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,肯定很快就崩溃了,遑论什么斗争了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就是区分普通人与伟人之间的一个关键标准。
朱老总用他的宽宏大量、隐忍坚持,成功换来了红四军的北上,正如他自己所说:
“你看,现在还是党的路线胜利了。如果我在初时不忍耐,就不能取得以后在四方面军工作的地位。
如果没有工作的地位,那么就不能说服四方面军干部了。”
毛泽东写诗称赞朱德道:
“度量大如海,意志坚如钢。”
这个评价恰如其分,可朱德却谦虚地表示,这是他作为红军总司令应该完成的任务。
04
回顾朱老总的人生经历,我们不难发现,自从南昌起义开始,他在每一个重要且关键的历史节点上,他都作出了正确的选择。
在三河坝,他带领部队奋勇阻击敌军;
在天心圩,他慷慨陈词凝聚队伍人心;
在井冈山,他三占永新成就朱毛威名;
在长征路,他隐忍坚持成功团结红军;
……
这些选择不仅正确,而且影响深远。
在朱德的带领下,最初南昌起义的800余颗革命火种得以保留,这些火种酝酿发展,从井冈山到长征,再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……
燃起的火光一路照亮革命的道路。
毛泽东说:
“没有朱,哪有毛,朱毛,朱毛,朱在先嘛。朱之不存,毛将焉附?”
1946年12月1日,朱德60岁了。
中共中央及各中央局,毛泽东、刘少奇、周恩来、彭德怀、林伯渠、刘伯承、邓小平、贺龙、聂荣臻、叶剑英等人都为朱德60寿辰题词、撰文、致电,纷纷表示祝贺。
面对祝贺,朱德这样回应道:
“中国人民很早就干革命,前仆后继,但屡次遇见革命伙伴,就往往不大靠得住。
那些伪装革命而以升官发财为目的的人,在获得革命果实后却反转来镇压革命,致革命屡次失败,人民屡次上当。
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,所有农民的儿子都是要革命的,那时不成功是摸不到路,后来找到了,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……
反动派一定失败,中国人民一定胜利,我相信我可以亲眼看到中国革命获得成功。”
朱老总虽然劳苦功高,但从他的话语中,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骄傲得意,有的只是谦虚,还有难得的清醒。
1955年9月27日,北京中南海怀仁堂,举行了隆重的授衔授勋仪式。
朱德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主要缔造者,作为德高望重的元戎,作为多次将革命力挽狂澜的开国元勋,成为十大元帅之首,当之无愧。
最后,引用朱老总说过的一句话作结:
“同志们!如果我们要问天下是谁打下来的?这份功劳应该归在谁身上?
那我就要说,这个天下是全党同志和群众一起打下来的,这份功劳应该首先归在人民大众身上,而在我们党方面则应该首先归在毛泽东同志身上。
试想想,在将近三十年与反革命敌人残酷的斗争中,不知有多少先烈付出了他们的鲜血和头颅,如果没有他们的英勇牺牲、前仆后继的英雄行为,那我们要取得胜利是很难想象的。
在我们党方面,如果没有毛泽东同志的正确领导,如果没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而不断地纠正了各方面的缺点和错误,就不能使党和人民革命事业得到如此迅速而巨大的发展,则胜利的获得也同样地是很难想象的。”
私者一时,公者千古。
借着八一建军节的这个日子,谨以此文纪念朱德元帅。
向人民永远爱戴的朱老总致以最崇高的敬意!
最后,再和大家讲点掏心窝子的话。
这么多年来,我早就已经观察到了一个现象。
成年以后,要改变一个人的三观,真的是难如登天,即使能改变,往往也需要长时间的潜移默化,更需要自觉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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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如此,所以我们自己开发了一个平台,名字叫“探知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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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嘛,主要有两点,一是我们写的文章经常被删,动不动就被禁言,与其如此,不如弄一个自己的平台,留一片干净、纯粹的交流讨论空间。
另一方面,毛主席说过:
“立场和路线错了,知识越多越反动”。
说白了,如果一个人的三观里就是认为日本和美国是好的,我们是低劣的,那么ta的学问越多,地位越高,越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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