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0辆装甲车对战无人机，一个红军村，抛出的“全面占领”口号还在半空盘旋，人却成了满地横尸；一种战术就像无底洞，几百人一拨一拨被送进去，连哀嚎都来不及在空中转圈。

谁的错？

俄军说，红军村必拿。

乌军说，这地儿就是俄军的“噩梦”。

这片小小的村子，如今成了一处丛林斗兽场，映着硝烟与伤口的光。俄军妄图在这里表演无休止的进攻，试图突破，试图包抄。全副武装的士兵被坦克装甲车簇拥，不断妄图冲上乌军构建的火力网。结果呢，不是炸成碎铁，就是化作废童。雷区、无人机、步兵形成的绞肉集中营吞噬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，俄军的数字在这些名字上升落间急速狂飙：两周三千伤亡，死得不明不白，撤得也像个笑话。听上去惨烈，想起来荒诞，这样的牺牲，换来的是一个不断后撤的战力，甚至连红军村的全景图都没能掌握完整。

大炮，还在轰鸣。子弹，从地下钻出。无人机，却打着空中游击队的旗号游刃有余。俄军想走一条熟悉的路，借二战时那种“装甲联队推平一切”的方式来炫耀力量，却不知道历史有时候并不能被照搬。突击不再是胜利的密码，它倒成了失败的引信。在四面楚歌的地形中，装甲部队如一条被尾巴夹紧的小狗，走一步，啃一口地雷，再被天上掉下的精准炸弹爆成火球。

那些飘荡在战场上空的无人机，像极了异域童话里的诡异鸟群。它们盘旋，然后再俯冲，一个个夹着炸弹丢进密集的人群；倘若侦查到补给车、救护车，立即上前骚扰，让本就不堪重负的俄军后勤更加难堪。一个没有粮草的制造死地，一个推不开的钢铁迷宫，城市里的每一方土地都设计得精妙。这不是单纯守城，这是艺术、冷血和技术的完美组合，哪怕俄军号称最先进的“库里尔”无人地面车，也是趴在地上动弹不了。

更讽刺的是，这片拼杀激烈的红军村，不过是地图上的一粒尘埃。即便占下它，也不足以成为一个令人瞩目的战略英雄碑；即便失去它，也不意味着乌克兰的全线崩盘。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、靠着消耗硬撑的漫长赌局。这里不是战术的竞技场，仅仅是一个烧钱的泥沼。俄军装甲车做旗子，乌军无人机扮箭矢，挥霍的是鲜血，搅动的是全球话题。

俄军的“打持久战”策略里透着无力感。说到底，这场冲突不仅仅是红军村的战斗，而是全球能源的拉锯，是外交圈内看似得体、私下却冷笑的策略棋盘。乌军一边炸掉了跨境的俄罗斯炼油厂，让老百姓的车加不起油，一边从欧美那边求来了一波又一波的武器、钱和可用作换弹药的小零件。而俄军呢？每天几百人往地狱里送，装甲车在炮弹里寻归宿，后勤线也差点被“咔嚓”断成两截。高层喊着“迅速解决一切问题”的口号，而士兵的尸骨铺起了一条条“逼宫”的路。

可讽刺的是，背后拿出这场战争剧本的人，是不是早就不在意这些？红军村或许不重要，但失去它的口号是媒体人最爱挤牙膏的点。俄军用老式宣传机来给自己壮胆，却被一根根互联网视频的针头啪啪戳破那些战场神话，连最引以为豪的“未来地面平台”名称都变成了巨大的笑话。西方盟友站在乌克兰后方笃定地微笑，就差没在地图上直接画个“这归我罩着”的标记。

胜负早晚决定，但命运呢？

两千万人的生活，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下被搅得稀烂，天寒地冻，家园破碎。一个小红军村不过是局部，我关心的却是有多少个平凡村庄，开始在地图上逐渐消失？从零下几十度的西伯利亚到乌克兰的农田，从被炸断的桥上跑过绝望逃亡的母子，到在播种期盯着被沦陷田地的农民——难道真得等到所有的电网焊死，田野碎裂，我们才会明白，这样的争斗真的没有赢家可言？

发布时间已经从那场战争爆发起有两年多了，乌军背靠援助勉强咬牙撑下，而俄军在经济、民心、外交线上的斑斓裂缝又岂能一拖再拖？总有人口沫横飞辩论“该支持谁”，总有人高喊“得有一方胜利”。是什么杀了他们？逻辑陷阱。削铁只需一刃，一派大旗子直指天穹——其实真正的赢家是资本，是那冷冷的剃刀锋。

国际场合多少人，彼此用充满善意的礼语扮优雅，说“我们要再斡旋，来推动和平结束”，可是放下这些台词，关于和平的期待，能比得上可预期的收益诱人么？人性有多脆弱就有多泥足深陷。我们看着红军村的废墟，耳听两个国家的工人上下班问着：“什么时候能不用再咬面包啃日子，再有一个波澜不惊的每一天？”

这样的提问，竟有些空洞了。